当君白首同归日,是我青山独往时。

鸿门宴

之前和小伙伴们脑洞出的时间倒流梗,拿鸿门宴试了试手……

只写到吃饭,项伯千里夜奔邀张良私奔什么的还没写【。

微量平良,微量=L=



刘邦杀了曹无伤。

范增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。项羽还在座位上摆弄着张良刚送来的一对玉,见范增一脸“我不爽我非常不爽”,颇有兴致地拿了另一双玉斗递过去:“看看,这质地,真不错啊啧。”范增心烦意乱地瞥了眼张良似笑非笑的一张脸,心下那个气啊——显摆啥!老刘家当了四百年皇帝了不起啊!

还有那个专心玩着玉的!你看看人家家主公,再看看你这不成器的样子!

范增越想越气,啪地摔了手上的玉,运起一口气怒喝:“臭小子,还能愉快地玩耍吗?咱们的地盘迟早得被刘邦抢了,到时候就都当俘虏去吧!”

项羽心道这位亚父年纪见长,脾气也是够见长的,压根get不到这老家伙愤怒的点在哪儿。于是他将关注点挪回了张良:“你们家沛公呢?怎么好意思白收你们的礼物呢,陈平啊,你去,把沛公找来,咱们请人家吃顿饭。”

张良含蓄地表示沛公酒量不太好。项羽压根没有放在心上。而陈平一脸会意地出门找人去了。

好歹一块儿组团拆了大汉,刘邦那点儿底细陈平还不懂么。陈平太懂了。

 

陈平找到刘邦的时候,刘邦和樊哙夏侯婴哥几个正摸着墙根往前溜达。

“哟,沛公您这是……”陈平抄着手逛过去,探头看了看。

“啊,”刘邦显然被吓了一吓,“没什么,没什么……人有三急你懂的。”

陈平抬头看了眼樊哙,樊哙无奈地疯点头。陈平于是了了。

“沛公啊,项王请您吃饭,您一会儿跟我走?”陈平很有职业道德地发出了邀请。

“这……我刚不是让张良送礼去了么,听说范增心情不太好?”刘邦往后缩了缩。

陈平无语,樊哙倒是急了:“大行不顾细谨,大礼不辞小让。现在人家是个菜刀,咱们就是块肉,还顾忌个啥!”

陈平挑一眼樊哙,心说这货倒是看得挺透,有饭就吃,顾忌个啥。

于是刘邦一拍大腿:“成!咱们走!吃饭去!”

 

陈平带着刘邦进来的时候,项羽显然心情不错:“坐坐坐,大家都坐,别客气啊。”

刘邦小心翼翼地打着哈哈,樊哙趁机摸到了张良边上的位置上:“怎么样了?”

张良摇摇头:“不太好。”

项羽:“这位壮士以前没见过啊。”

张良:“这位是樊哙,咱们一块儿的。”

项羽:“哦哦哦,那谁,快来,给壮士弄点酒来块肉——壮士啊,你酒量咋样?还能喝不?”

樊哙正顾着低头腹诽——踏马的那肉没油没盐还是生的吃毛线啊。猛然听到项羽喊自己,终于意识到自己机智的时候到了。

他施施然活动了一下面部肌肉,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:“臣死都不怕,几杯酒算个什么!秦王心黑得不行,下手也狠,大家都不待见他。沛公觉得这咸阳必须得给项王您,这才公道。至于其他那些个不怀好意的人,不如让沛公守着函谷关,来一个打走一个,包您放心!不过臣听说您似乎不太待见沛公,还想杀他?项王啊,不是臣护短,秦王这狂霸酷炫拽的画风不适合您啊!”

项羽乍然听了这一番话,又是感动又是感慨,还没等他说出话来,范增这边可牙都要咬碎了。让你守着函谷关?我怎么不让狐狸看着我家厨房的肉呢!

范增悄悄招招手,示意项庄过来谈谈人生:“你也知道,咱们老大做人太善良,随随便便就给那群狐狸啃得骨头都不剩了。一会儿你就过去给刘邦舞个剑,假装失手弄死他。不然咱们都得玩儿蛋!”

项庄会意,抄着家伙就上去了,一套场面话下来恳切得不行:“项王您和沛公喝酒,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没点儿节目看,军中条件不太好,就将就将就看我给大家耍套把式吧!”

项羽顿时万千心绪直上心头——谁都晓得他和刘邦在垓下打的那一架,机缘巧合间捡了个美人叫虞姬,正是个会舞剑的。眼下项庄舞着剑,项羽的心思飘着飘着,琢磨着虞美人,也全没在意范增眼神冒火地盯着他,都快把手上的玉玦甩到他脸上了。

老子当年教了你多少遍玦者决也你特么怎么就是看不懂!!!

范增觉得心好累。

再看项庄,端着剑眼瞅着差不多了,正要往刘邦那儿靠,就见着席间又出来另一人,和他作对似的老往刘邦面前挡啊挡,挡啊挡。啧,项庄有些不耐,定睛一看,哟,这不是项伯么。项庄不由得有些绝望,又有些同情范增——老板不听话也就算了,底下这员工一个个的都在想些啥!

旁边的张良瞥了眼陈平,笑得高深莫测。

 

一顿饭吃到这儿也算是一种造化了。说是酒量不太好的刘邦现下看起来激动得很,一路往外走还一路握着项羽的手絮絮叨叨:“项王啊,我和你一块儿打秦王,何等的缘分啊!你看咱们在这儿还能一块吃饭喝酒,多好的交情。有些小人老是爱说三道四的,非得挑拨咱们的感情……”项羽连连点头称是:“这也就是曹无伤爱嚼舌头,不然我干嘛非得和老哥你过不去啊。”

当时两人就都红了眼眶,恨不能再互诉衷肠一番,但终究是被黑着脸的范增和依旧笑得高深莫测的张良拉开了。

 
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【。然后还在作者无底的脑洞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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