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君白首同归日,是我青山独往时。

风月由此熏

有的人呐,机缘巧合遇见了,不过短短一个冬天,下雪了,花开了,醉酒了,腿疼了,恨不能秉烛夜谈到天明。

冬天过去就是不明不白的分离和失去,一月一会的日子也渐渐不再被记起。仍有时不时抬头查看月亮圆缺的习惯,却已不知为何。

一年,两年,三年。

锋利的刀消磨成沉寂的铁,熔进莽莽尘灰。

此刻再出,说爱那柄出鞘无匹的刀。

可是刀不在啦,你若要寻,脚下泥土里尽是那点无温的锈屑。

此刻方知连那短短的一个冬天,亭台楼阁,雕栏玉砌,都不过凭虚而立。

谈什么信,谈什么回头。


我最后能想起的大约就是那个最好的冬天。黄昏时分睡醒,外面下了雨夹雪。冻得瑟缩,紧裹着大外套打开门。

院里白色的山茶花开了一朵,缀着冰冷的水珠。

啊,得拍下来告诉你。

我这样想着。


那时我们仍是朋友。

现在,都过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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